不过食膳千挑万挑,也比不过师哥挑选衣衫的严苛:不是织工精良的绞罗锦绸他向来瞄也不瞄一眼,偶尔被激恼还会出口不逊地斥为乞儿之物,将她辛苦得到缝制的衣衫随手布施,并且穿过的衫袍绝不踫第二次:
如此难讨好的人竟有颜耻笑她被娇宠过度?比起师哥,它的骄纵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随
「弄波,无事不登门,我要知道柳家人的事你打算干涉到何时?」欢休太过轻柔的笑语,引来池弄波仓皇的一瞥。
师哥怎会突然提起这事?莫非他已经知道她留擅自上醉山暗杀柳绽雪不成的事?那不过是五天前的事呀!
在两道锐利目光的灼灼逼视下,池弄波打消反驳的企图,怯怯地慑喘道:「我只是想替师哥报仇……」
响亮的爆笑声冲破亭子,摇撼天空,惊醒了夜寐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