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永邦的笑容倏地敛住,自认他是以儿子的能力来辨别他们有否适合掌管家业,并非处事不公。
「老爷,您不让靖儿发挥,怎知他会将家产败光?这样的说法太伤人了,靖儿他会上赌坊全是交到不好的朋友,是那些人害死他的!」谢金花大受伤害,尖著声为儿子强出头。
「他爱上赌坊,难不成是他那群猪朋狗友强押著他去?他要上销金窟,难不成又是那群猪朋狗友押他去的?腿长在他身上,如果他不喜欢,以靖儿的个性,你以为谁强迫得了他?」愈说慕容永邦愈火。
不争气啊!他给过靖儿太多悔改的机会,但靖儿却只会一次又一次令他失望;是以,他也学会不对靖儿抱持过多的希冀。
「您甭扯一大堆理由编派靖儿的不是,总之,您自从有了慕容逸后,就不喜欢靖儿,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