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他早八百年前就蹲过啦!他这个奇葩都快成为江湖中的一代宗师了,还蹲什么马步?!有没有搞错呀!老头子。
「咚、咚!」两声闷响,没有人看得出他什么时候出手的,武亟就已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哀嚎,头上又多了两个大烧包。
「下盘虚浮,一踫就倒,还不蹲?!」长长的水烟斗顺势在他头上又敲了敲,敲出烟烬后,又重填进新烟草。
慑于师父的婬威,武亟只好委委屈屈又嘟嘟哎哎地顶著三颗包子去蹲马步了。
臭老头,就别让他逮到机会,否则一定要敲得他满头包,肉包、菜色、豆沙包……萨喀尔德长老跷起二郎腿,唤过一旁正在窃笑的湜儿。
「师公。」湜儿乖巧地唤人。
老人家立刻心花怒放,从袖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这个拿结冰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