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皇上正好趋车经过,全然不知已经……」褚追云思索著,有没有含蓄的字眼,可以代替「绿云罩顶」这四个字。
「做王人乌龟了——」元月手紧握著,冒出青筋。「荒谬!不会因为这么一首诗,就定了我娘的罪吧?后面还有什么可笑的证据吗?」她强压心中的怒意。
「没了。皇上在盛怒之下,赐你娘自尽。」这才是整件事中最残酷的地方。褚追云等著元月发泄内心的情绪——
「我不信!我不信!」元月掀翻了整张桌子,碗盘汤瓢 哩啪啦掉了一地,还温热的豆汁四溅,乳白色汁液,哗啦成一摊,就像泪一样。「这么粗浅的计谋,怎么会要了我娘的命,?」酸从鼻子呛出冰凉的水珠噙在眼眶,倔强地凝住。「怎么会要了她的命……」
「元月!」褚追云主动拥住她,温柔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