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对他无意,为何肯与他有肌肤之亲,莫非这一切全都是在作戏?
女子退出他怀抱,雪白的右掌沾染他的鲜血,她满面堆笑,毫不在意地将他推倒在地,掌心的血印在他赤果的胸膛,像盛开的花朵,灿烂耀眼。
「为……什么?」他胸臆沉闷、浑身麻软,像废人般重重倒卧在地,曾为她炙烫痴狂的心正涓涓淌血,却仍执意要在临死前得到答案。
她那曾令他心荡神驰的笑容,如今看来,却嗜血残酷得教人遍体生寒。
「你不必知道为什么,只要晓得自己该死就行了。」冰冷的眼瞳里没有任何爱意,吐出的话语比屋外满地的白雪更为沁寒,彷佛他是不值一哂的陌生人。
「你……」一千个为什么、一万个为什么充斥在心口,教他情绪激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