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有异物伸进嘴里,软软的,灵活地与自己的舌纠缠翻卷。是他的舌。她用力咬下去,立即尝到腥腥咸咸的味道。
她松开口,等他缩回去。可他没有,而是继续与她纠缠不休,直到整个嘴里都充满腥腥的味道。
他抬起头,微笑地凝视她,「还说你不是木桃,你咬人的习惯就跟她一模一样!」
她忽地有些心烦,「我不是木桃,我是田醉!」她侧过身子,将头别向一边,心下有些后悔刚刚为何不咬下他的舌头。若是刚来那一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这样做。可现在,为什么?才过去几天?五天而已!为什么她竟咬不下去呢?
三少,三少!她默默地念,悚然发现三少的影子竟越来越模糊……不!
那么十二年的守候算什么?难道她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不!她猛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