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舒眉沉吟道:「凶手做这件事,得冒多大的风险?卞胥可先不提,而我们剩下的四人里,无论是谁死了,都势必会引起不小的震动,他就不怕一旦事败,身无全尸吗?」
迦洛望著他,目光如水,「这只能说明,此事成功后可得到的利益实在诱人,远远超过这些风险带来的忧虑麻烦。」
「还有一个可能啊。」叶琪枫兴致勃勃地说道,「也许凶手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难也不会想到是他干的,他可以把自己藏得很好。」
迦洛淡淡一笑,说了一句话:「如果凶手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的身份,可以安全到天衣无缝。」
窗外的斜阳似乎因这句话而忽然变浓,晚霞红透,又一幕血色连天。
黄昏又逝,暮色渐浓,屋内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