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感觉有些心虚,但她说的是事实。
总觉得唐蓝突然被她引诱,肯答应跟她回来似乎另有所图,可是除了觊觎她的美色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足以利诱他的理由。
可恶,她就是讨厌他的难以捉模。
「看来,是我的错。」蓝凰没有笑容,看起来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
望著铁条,单手在铁栏杆上滑动,他像是在测试铁条的强韧度。
不习惯他如此严肃,杜晴娘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硬著头皮道:「没错,凡事有因才有果,自己造的孽自己负责,别赖到我的头上来。」
撇得一干二净之后,她才发现他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
见鬼了,他该不会以为他可以把铁条拉开吧?虽然牢房的铁条不算太粗,可好歹是实心的,正常人怎么可能动它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