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来贤弟也是好静之人呢。」常愈叹了口气轻道:「苏友执,寻常举子落了榜总怪罪家中无宁静之处可读书,宁可跑到这深山野地里来,希冀能多感受些氛围专心念书。其实一般人不知书院里物以类聚,生闹的人就算放到山里,还是闹成一团,这书院没什么好,倒不若自个儿在家温书来得清静。」
「那么,先执又为何遗侍下来?」她是不得不来,而既然他瞧清了这一点,又为什么在书院继续待下去?
常愈望著酒杯一笑,却笑得神秘。「落了榜。无颜见乡亲,能去哪?与其在家看父母妻儿脸色,不如眼不见为净。」
「常兄有妻小?」宫樱宁托口问了后,才觉自个儿呆;有妻小仍想取仕者大有人在,她何需讶异?「说得也是,每个人都有他来书院的理由呢。」
「是啊。」常愈听著吵闹声愈来愈大,含笑地望向宫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