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发头土脸的季云婧蹲在煎药壶子前,一边拿著房子扇风助长炉火的火势,一边还不时的鼓著腮帮子吹著气儿,以调整火候。
此时,她叹了一声,站起身子捶捶背又揉揉脚,这才又蹲去,继续煎药。仟细算了算。她当地药女的日子已有半个月了呢!
汗王一天得喝四次药,而前一次药至少得花上两三个时辰,她除了吃饭外,几乎全窝在这间煎药房里。
她天天用得像头牛,连腰杆都快打不直了,一上床就梦周公去,唉,老天爷,这可比她当赌坊的当家还累人。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不对!应该改成男人心,海底针。旭烈汗不是才说什么千里姻缘一线牵,可这段时间他却跑得不见人影,只有在她端药到汗王寝宫时,才偶尔会在那儿见上他一面,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