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禁忌的秘密,就像是被刻意尘封住的记忆,凝郁成顽固的一点,不去揭开,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一旦将之说破,诡秘与不祥渗透在空气中,每根纤维就会开始脆弱地哭泣。
程轻衣握著倾红的那只手慢慢地松子开去,低声道:「我是不是个很难伺候的主子?生性刁蛮又任性,不讲道理,喜怒无常,从来不会替你们著想,一贯地由著自己的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是的,小姐,你怎么这样想?婢子十三岁起就跟著小姐了,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除了美丽,我似乎一无所有,而这美貌,相对于我的病来说,又算什么呢?天知道哪一天我一闭上眼楮,这副躯壳就随我的生命而逝……」程轻衣冷冷一笑,把目光掠向倾红,缓缓道:「我这一辈子,还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