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很乖巧,没有吵闹,依然开心地收拾风筝的线,接受提早回家的决定。
「对不起,都是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都做不好,才会害你受伤。」赶回台北的路上,花朵还是非常自责。
「别再这么说,我会生气喔。」他正色道:「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你受任何伤害,你懂吗?」
「可是你的右手受伤了,还能画画吗?」就她所知,他现在画的这幅画,是为了画展用的,还没画好呢。
「我觉得应该只是扭伤,推拿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他将左手放在她操控驾驶盘的手上。「我很高兴能保护你,这点伤是值得的。」
「嗯……」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被他这句话给惹了出来。他这不是存心害她哭吗?她知道她的家人一直都很保护她,但他们的保护跟他的又有些不同,她相信他将她的安危放在他个人安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