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阿司就不行了。」
此时,军司突然凑近她耳朵问道:「你说我什么不行?」
「厚!」花朵吓了一跳,猛拍胸口娇嗔。「你吓到我了啦!」
「对不起,我帮你拍拍胸口收惊。」
他作势伸出禄山之爪,果然被她笑著拍开──
「你不要闹了啦!」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笑我什么不行?」他故意闹她。「你难道不知道说男人‘不行’是最大的侮辱吗?」
「是吗?我不知道欸!」不会种花有那么严重吗?她不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你不行的,虽然你真的不行……」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行’,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就证明我的能耐给你看!」军司看到秀兰已经识相地离开,说话开始不正经。
「我是说你种花不行。」她无辜地说。「人家是说实话啊。」
「原来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是说别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