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享了他的爹、他的娘,他的姓氏和一切,除了无法分享他的心之外,她真的觉得待在聂家还算如意。
如果他愿意接纳她,她绝对诚心诚意一辈子待在聂家。
可偏偏他就是不肯,难道她柴书南就那么不值?
想到这里,那股怨气再起,她完全忘了泡在水里的自己只穿著肚兜和亵裤,豁地从池中站起。
玉臂一伸,纤纤食指使尽吃奶的力气,点上聂紫相伟岸的胸膛。
「你说,我究竟是哪儿得罪你,让你从我进门那天起,就瞧我不顺眼?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需要三不五时就闯来杳无人迹的禁地,只为暂且忘去你带给我的烦忧?」
如果没有这个可让她喘息的地方,她早就疯了!
柴书南愈说愈激动,一张娇俏的脸庞早已被怒气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