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又一阵的抽泣声像刀子一样割著宇文耀的心,他用力握紧拳头,尽避舍不得,却也清楚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他要是忍不住走出去就前功尽弃了。
「但是,他要娶郡主是件好事啊,妳干嘛哭得这么伤心?」宇文嫣来到她身边,采到她耳边问。
「我……我也不清楚……」司马嫒缓缓抬起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地滑落脸颊,茫然地望著宇文嫣的神情,看起来既无助又可怜。「嫣嫣,我、我这几天真的好奇怪……」
「喔?怎么个奇怪法?」她挑起眉,看似好奇,实则手心捏著一把冷汗,生怕她不继续讲下去。
蚌性保守的司马嫒,面对难以启齿或者她还没想通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此打住,然后眨著大眼楮望著她。
宇文嫣祈祷那些酒已经足够松动她迟钝却固执得要命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