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不耐地自鼻孔闷哼出气。「那你想去哪呢?」
连续忙了好几天,此时,他的精神疲惫,浑身的肌肉绷得僵硬,头也痛得很,没心情跟她瞎耗。
「随便呀。」她漫不经心回答,挺不专心听他说话,只顾著低头翻出刚刚买的教材,拆开其中一卷录音带。
「随便?」他苦笑,拿她没辙了。「把你载去卖。」
两刷左右摇摆著,刷去大量雨水,风好大,路上行人抓紧了雨伞、缩著身体行进在风雨中,街上的招牌被吹得摇摇晃晃。
跋她下车吗?他真想!但是……明明不忍心。
他该死的竟开始幻想起这天真女人的无助或伤心。他穆清风头一次做不到铁石心肠,究竟怎么回事?
他明知与她多些交集,就等于多施舍她一分妥协。他不该让她靠近,因为她有那么旺盛的企图心,妄想要闯进他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