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叹气,眼神流连在他桌后那盏十烛光的壁灯上。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急喘了口气,极力想调匀紊乱的气息。
"唉!你完了。如果连这点黑你都无法忍受,我想我必须老实告诉你,这辈子你恐怕只能白白过活了。"她能损则损。石介天可不是常常脆弱的。
气越喘越急的石介天,听她的口吻,不禁想起半年前在餐厅巧遇的那个女孩及那难堪的一幕,和她那些调侃的恶作剧。禁锢的力量因她的蓄意再度涌现。
"你就是那个女孩。"他扬起头,阴森森的逼视她,语气是肯定的。
"是你认出我的,可别说我食言。"她歪著嘴没有否认,顾盼之间流露另一种俏皮风情,不想再隐瞒。她算很好心了,没有在他刁难她的时候即拆穿他。"早说了,世界很小的。"
"过来!"石介天虚弱地命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