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她的戏谑竟成了解开他的桎梏的暗示,他该不该感激地狠狠吻遍她?
"怎么个大方法?"裴絮无法调开视线,错愕地对上上头那具赤果、结实健美的胸膛,抑不住狂跳的芳心,严重缺氧。
她不明白她对石介天的身体为何会有感觉,难道真如她对行书说的,她是个性饥渴的女人?可恶,倘若她真是发痴也就罢了,天晓得她这份饥渴怎会再面对石介天这种阴阳怪气的情圣时才会发作。难道只因为他恶魔般的俊容和狂野饥渴的热吻迷惑了她?
裴絮因所思所想,致使瑰红的双颊越见发烫。这种特定目标的发痴当真该死。
"以身相许,是所有女人最渴望我做的。"拉出衬衫下摆后,石介天低著头扳正裴絮摆开的脸,邪恶地瞅著她笑,"看在你救了我两次的份上,我决定将这至高无上的荣誉赐给你。"
"我不需要额外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