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元晴愕异的僵直身子,他们不老不死,不就意味著当她老了,白发苍苍的时候,他们还是这副德行?
「妳是我们之间的例外。」白桦接著说,「不然妳以为我会轻易把我的男人让给妳吗?真是天真,妳对我们来说只是个短暂的玩具。」
一把利刃刺穿元晴的心。她只是个玩具?她悲哀的望向夫君,多希望他吐露一点否认的声音,但他没有,坐在那边仿佛是尊木头雕像。
从出生她就不是被人期望的存在,爹怪她害死了娘,怨她不是可以传宗接代,下田干粗活的男孩儿,村人更认定她是个灾星,纵然她努力做一个好女儿,认真做每件事,但还是有人不满。
她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盼望有个人爱她,需要她。亲人是无望了,她转而希冀那个未知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