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是死了,一辈子都摆脱不掉对正平的爱。
棒天室友告诉她,有个年轻男人—长得就像她床头柜上照片的人—在她的住处门口徘徊了一下午。
映竹不知道该觉得幸或不幸,正平来找她,她却不在,他还会再来吗?
结果正平没再来,却使得她在哈佛的最后一年坐立难安。
她曾经闲晃到他的学校偷窥他,瞧见他被一群美女包围。当时他的神情寒酷,颀长的身躯仿佛裹著一层寒冰,凄冷美丽得教人想靠近,又怕被冻伤。映竹吓了一跳,因为她在他身上瞧见了自己,他们就像两口被冰雪封住的死井,无法再生情澜。
直到他在人群中消失踪影,她才发现脸上挂著两行清泪。正平率真热情的天性,何以在两年后消失无踪?他变得就像行尸走肉般,没有丝毫感情,教她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