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一直作梦,梦中只有声音,什么都看不见……」
「记载中,西纥最后一位铃女是盲眼的,可能因此妳才只听得见声音吧。」
「还有,从向先生那里回来以后,我的胎记就消失了。我在想,是不是这法术犯了什么忌讳,胎记才会消失?」
「消失有什么关系?反正这里并不需要铃女。」
「说得也是。」她轻吁口气,觑著他依旧平淡无波的模样,试著引起话题,「你作了什么样的梦?在我的梦里,我有异能,只要接触到人的身体,就能替对方治病,我每天都要救治上百人。我有个义妹,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喜欢琴声,有个……男人,他对我很好,常常弹琴给我听,我称呼他为『殿下』,虽然我从来没告诉他,但我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他在一起,听他弹琴……」
「妳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