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半年。」说著,江守仁解开胸前的钮扣,胸膛上长长的三条旧伤痕如巨形娱蚣,看得江澈胆战心惊,难以想像父亲当时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我们约好不见不散的,所以出院之后,我天天都跑去爱河边,但是再也没有阿娥和你的消息了。」而他因为只爱她一个,这么多年来下曾再娶。
「那时我母亲早就过世了。」遗憾通常都是在擦身而过后发生的。
原来困惑他这么多年的谜底是这么一回事,原来这之间谁都没有错,谁也没有负谁,他们都对自己的承诺守到最后一刻,只能怪命运弄人。
此刻,江澈虽然觉得自己的成长过程是孤单的,但知道自己不是被遗弃、母亲也不是被辜负,他的心豁然释怀。
他看著一脸哀伤的父亲,突然很不舍,他走过去,无言地抱住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