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亮面上疑惑更甚,姜义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顿了一顿,又似不经意地问:
“你们这些正神,可还能兼着别的差事?譬如山神、土地之流。”
姜亮笑道:“自是可以。许多同僚除了敕封的神位,也兼着自家乡的社神。更别说那些在各处都有庙宇供奉的大尊,只要立了神像牌位,便可如孩儿这般,神魂感念,应念而达。”
姜义听了,声音更沉了几分,那双眸子也变得幽深起来。
“既如此……那你与他交好之余,也可适当筹谋……若有机会的话,便取而代之。”
此话一出,祠堂里的气息,像是被扼了一瞬。
他又似觉不妥,忙补上一句:“当然,这些都得在情分打牢的前提下,切不可用强。”
说着略一沉吟,像是斟酌着辞句,慢慢道:
“譬如……你改日寻个由头,提携他一回,看他愿不愿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