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窗外刮著凛凛朔风,细雪在风中翻卷,如柳絮乱舞。
扇言的闺房门窗紧闭,正中央有个铜火盆,架在朱漆描金的三脚架上,房间内异常暖和,可是铜火盆的热度还不及零厉的身体温暖,一入冬,扇言就几乎离不开零厉,而零厉就几乎离不开她的床。
「冬天的景色好美,可是我却一步都出不了门,我也好想去赏雪,好想去院子里堆雪人,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连门窗都开不了。」扇言抚著零厉一身暖暖的皮毛,无奈抱怨。
零厉很沉默。他最近愈来愈沉默,总是若所有思。
「你一定很想出去玩雪对不对?」她知道他最怕热了,夏天时总是懒洋洋的,但是一到冬天他就精神百倍,雪下愈大他的精神就愈好。
零厉还是沉默著,眼神凝滞,像在思索著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