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些做啥,我们下棋吧。」
像不曾见到他难得的失态,应铁衣维持著一贯冷淡。
「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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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寻到有趣的游戏,裘娃儿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撮合应铁衣与姜蝶上。
惹得应铁衣这几日心情一天差过一天,那浑身放出的寒气,让经过他身边的人全像走在薄冰上似的,一不小心让他冷眸一扫,三伏天里马上就成了隆冬时节。
那始作俑者还什么都不知道,只当阿叔是脸皮薄,于是益发在两人身上下工夫,就差没把两个人捆上被子丢上床。
这天,应铁衣一个人躲在园里僻静之处,他倚著凉亭,单手持著酒杯,长睫微垂,像在正想著心事。
突然,他抬手啜口酒,声音冷冷的自嘴里滑出。「有事吗?」
「是、是,」几个在园子口推挤的仆佣忙躬身道:「有几个人说是应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