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
「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不快点恢复记忆心就烦,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靠你吗?」她没有看他,视线东飘西飘,就是没有在他的身上停驻过,她不要看他怜悯的眼神。
他一直都是在可怜她而已。
陶子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为了问清楚,他将她拉进了他的办公室里,并且交代秘书谢绝一切的电话,他非找出原因不可。
「妳跟我讲清楚!」他双手叉在腰上,充满专制口吻的问。
「就是我刚才说的。」她倔强道。
「骗人!」
「陶子杰,你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人,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感受。」她冷然以对。
「但我至少知道这个急不来。」
「多失去记忆一天,我就多受一天的折磨……」她看著他的办公桌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