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才可以不想她,脑海里只放著阳光空气水和身边这个大美人,现在经她一提,容嫣那水嫩嫩一丝不挂的体态又仿佛在他眼前搔首弄姿,惹得他下腹部一阵疼。
后来他才发现容嫣把他比喻成一只发情的公狗半点也没错,因为这阵子他只要一想起她,便拂下去她在他怀里吟哦娇喘、风情万种,一丝不挂的娇态……
究竟,他是对她的人著了魔?还是她的身体?
从来不曾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过去的二十五年,他一向活得自在非常,没有人可以成为他的牵挂或羁绊,他爱女人,女人也爱他,他疼女人,疼每个他想要疼的女人,却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专一。
一辈子只爱著一个女人,想著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上床,只牵一个女人的手?这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