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妳跟子权分手后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人家要娶妳了,妳反倒推三阻四,更要命的是还跟人家『切了』!」姚夫人骂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后再继续。「妳是哪根筋不对?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对啊!二姐,妳怎么突然跟子权哥分手啦?明明都已经论及婚嫁了……」姚小妹嘟著嘴,一脸失望。
「妳说,好端端的为什么分手?」姚夫人提高音量,那姿态仿若在盘问犯人。
面对家人咄咄逼人的质问,嘉梦仅能沉默。
事态发展至此,有些超乎她当初的想象,孰是孰非她觉得已不那么重要。
认真说起来,她跟陆子权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只是双方家长期望下的牺牲品,只不过阴错阳差的互相伤害了对方。
因此,她算是罪有应得,没权利憎恨他的所做所为,她不断的劝慰自己,让痛楚减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