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我怎么这么倒楣!」然而,他却更加坚定了改造容观的决心。
知道自己闯祸的容观,什么话也不敢说,她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吐舌头,她怎么知道事情会变这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容观觉得对谌红有说不出口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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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尽避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但对容观而言早已超过她就寝的时间半个小时了。
躺在床上的容观翻来复去,就是睡不著,看来她一向规律而不容改变的作息被打坏了。
她睡不著是为了白天发生的事,她觉得对不起谌红,怎么办?要怎么道歉?又翻了个身,她实在感到懊恼极了。
容观坐起身来,她决定向老爹告解自己今天的鲁莽。从小到大,严格的家庭教育要求容观行事要事事精确,待人要以和为贵,结果,今天早上她与不熟识的谌红发生口角,还闹到警察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