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地望著空中玉蟾,回忆当年的一场变故,「我正和大哥说一句什么话时,有个人忽然从院墙外跃进来,看见我,眼楮一亮,过来模我。」
她插嘴:「你糟了,听说有些人生了种怪癖好,专门拿小孩子的身体玩弄取乐的……」
「胡说,不是那么回事!」望月笑叱,「那是我后来的师父,他说我的骨骼难得,非常适合习武,他一身绝妙剑法,当时正在找一个传人,于是二话不说,捉了我就走。」
相夏至非常认真地观察他的身体,「侯爷,您可否明示一下,您身上哪一块骨头异于常人?」
望月被她逗得发笑,不小心牵动伤口,不由闷哼一声,她忙伸手抚抚他胸口,「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侯爷,您的身体关乎边城安危、百姓性命,千万要保重。」
「你说得是,我最近真的经常在笑,我从前不大爱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