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月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怎样,有没有打击到你?」
「有一点。」
「唉,你这样轻淡的反应,我很不满意,但你也没有失魂落魄、灰心愤怒地跳起来,这我就放心了。」
她这是什么话?望月又好气又好笑,「我虽然吃惊,但也不至于到失……什么的地步。」
相夏至好奇地盯著他瞧,「你不是与流云定了约?唔,夏至之约,不是白首之盟,那是……啊,我又多嘴了,不该问的,你别恼。」
「我恼什么,本来就没什么,他不能赴约,我也不意外。」望月微笑,望著已过中天的明月,她的生辰已过,又老了一岁,却并不见更加沉稳,仍是让人时时担忧,「所谓夏至之约,不过是我邀他日后的某一年夏至时节去江南观月,那是我归乡的心愿,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同结伴,我当时年纪不大,想得十分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