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说你去玩牛郎?」原来她因为他承担了那么多斐短流长,流浪汉、牛郎?他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受此侮辱。
应采宓想说的重点是自己为何不是当主播的材料,至于人家怎么误会她,早就不在乎了。
她现在终于可以了解风彻排斥媒体的心情,自己本身是媒体人,却也被抹黑得像煤炭。有些恶质的媒体,专以耸动的头条来提高收视率或订报率,也不管事件的真相是什么。
「你还好吧?」应采宓小心翼翼地问,他的表情真的很吓人。
风彻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打从心底愤怒过了,当他真正生气时,反而异于平常地冷静。
「走。」他突然拉起她。
「去哪?」
「咱们去玩。」
她不可思议地盯著他带笑的面孔,明明刚才乌云满布,这会儿是一片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