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也喜欢看著木樨汤里头打的蛋花,好像在看浸在水里的薄纱一样,我总爱拿著汤匙去搅,让薄纱在汤水里舞著。结果吃下时,汤都凉了。」
她将面与汤挪到他面前,兴奋地说:「来,快吃啊,很好吃的。」
「谢谢。」裕子夫递了筷子给她。「妳也快吃吧。」
汝音没吃,她先看著裕子夫吃。「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口。
汝音好满足地笑了,好像这面是她煮的一样。她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汝音。」吃到一半,裕子夫叫了她一声。
「嗯?」
「我常听到别人唤妳磬子。」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亲近我的人都这样叫我。」
「是吗?」他轻轻地说:「要不是常听妳大哥,还有同僚这样唤妳,我不知道妳有这小名。」
汝音噤声,她似乎又说了不适当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