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踫了踫他的嘴唇,他没醒,睡得很沉呢,她微风般地亲了亲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轻轻帖在他的胸口,倾听他沉稳的心跳声,她好奇地触踫他的身体,一处一处探索,他的呼吸渐渐紊乱了,然后突然间警醒,飞快地推开她的手。
她以为他又会斥责她了,没想到他并没有,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这已足够让她受宠若惊了,她欣喜地抱住自己,陶醉不已。
不一会儿,封侵无推门回来,手上捧著一脸盆的热水,看见她仍躺在床上,便说:「该起来了,梳洗完以后我们还要赶路。」
她坐起来梳理著头发,默默垂著头好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今天……不太方便,不好赶路。」
他怔了怔。「什么意思?生病了吗?」
「不是,就是……身上不干净,强迫赶路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