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拿自己仅剩的一切来威胁他,即使清楚自己对他而言的卑微。
「为什么不让我踫,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吗?」蹙起眉看她一脸的慷慨就义,元昊不置可否的望著她。
「你当初说过你绝对不会踫我,难道你言而无信?」洞房那夜的一切历历在目,赵璇玑还是无法忘怀他那天所给她的伤害。
「言而无信又如何,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对她的指控不为所动,元昊不以为自己需要听命她这小小的威胁。
再说,现今能让他对她断了所有心思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让他真正得到她,或许他就对她不再眷恋,毕竟以往的每一个女子都是如此的来去他的生命,他也从不曾真正眷恋过哪一个女子,即使当初曾为他生下子嗣的耶律公主,他也是一贯的将她冷冻在后宫的别苑里。女人,不全都是一样的吗,而他贪的只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