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著,偌大的书房里一片幽暗。沉稳而细微的脚步声慢慢的传来,在门口立定,过了半晌才推门进来。
看见来人一身装扮,爵士像是早已明了似的点点头,轻声说:「检方现在已有足够的证据起诉法森?欧斯蒙,他的心腹也都答应做污点证人以求脱罪,这次,他是栽定了。」
暗永夜神色有些复杂,努力了这么多年,心头忽然卸下重担,竟叫他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爵士瞄著他手中的的行李。「要走了吗?」
暗永夜微微颔首。「爵士,谢谢你这两年的栽培与照顾,现在欧斯蒙已垮,也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
「你要回台湾去?」爵士扬起一道眉。「准备对付他们?」
「我不知道。」傅永夜有些迷惘,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怎么样,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在巴黎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