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槌,对,就是那好用的玩意儿。
明明没见识过男人却不怕他——不知怎的,他就是知道她没有男人。
「也不怕那群混混?」他手臂一伸,将她更拉进胸怀里。
他不是没干过一夜那种刺激事,在拉近女人的同时还要想著等一下如何脱身,但此刻不是,他拉近她,像是宣示所有权,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一拉近后闻著她身上的自然香,他发现他要的不是只有这一刻。
多可怕的感受,他从没在女人身上体验过这种响钟般的耳鸣感。
厉姠荷看著他如刀刻般的下巴,「怕。」可是有他在,她少怕一点点,这样的话要不要让他知道?
「你为何叫我邢狂?」
她顿了一下,悄悄想挣脱他铁箍般的牵制。
发现她的动作,他更蛮横的拦腰收紧双臂,「你是我学妹?」过去学校里有一些花痴背地里这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