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轩被她生动的表情逗笑了:「我是这说过没错,可是该有的程序还是请你遵守。在商言商,我不可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付出任何费用。」
他说完,带著笑意的眼神一敛,便安静地坐在那里,无言地瞅著她。他的人如夜般虚无优雅,复杂得令她无法少害怕他一些些,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一个极端可怕而自我的男人。
辛袅雪向来冲动易怒:「威胁我?你这招用得末免大频繁了点!打从我们一见面,你就威胁著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害我不得不替你做作业、写功课,现在又威胁到我的工作!范逸轩,我得警告你,我,不在乎。」
她是深信那套「提鞋看身份,踢场看主人」的道理,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麻烦,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开始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