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阿水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凡恩就知道,一旦水倾染再出什么事,辛济清一定会一蹶不振。
水倾染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鱼,辛济清能撑过这六年抱著就是一丝微乎其微的希望,连认尸的举动都是在确定她生存的机率。
好不容易找回她,因爱太深而恨太深才会对她又冷又热,现在他终于敢放开胆去接受她,却又发生这种事……
「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凡恩,我……我好后悔……」辛济清将脸埋进双掌里,低低切切的诉说他未竟的懊丧。
「爱情,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呢?」凡恩轻问,但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轻叹口气,叼著烟揪住辛济清的衣领,狠狠赏他一拳,「 」的一声,眼镜和辛济清都被凡恩打跌倒在地,看起来更加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