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费律彻看见她走过来时,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他也不再说话,让她好好地看个够。
「妈,你偏心哦!说那什么话,什么用‘深情’的眼神?都这么大了还说这种话。」翁羽霏被儿子逗笑得笑出声轻骂著。
「对啊!怎么可以用‘深情’两个字呢?这两个字是老爸专用的。对大哥应该是‘关爱’两个字,至于你应该是‘鞭策’比较恰当。」费砚征糗著他二哥。
「是啊!至少我还有‘鞭策’,你只有‘无奈’可以形容,没有其他的字眼可以比喻了。」费墨御马上反击回去。
费律彻就这样看著两个弟弟在那「咬过来、咬过去」,偶尔连小妹也插上一脚。看到这种情形,他的心情可以说和在外面全然不同,轻松又自在。他根本没有去注意他们三个人在说些什么,只不过突然间屋内静下声来,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他觉得莫明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