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的越礼,看遍、吻遍、抚遍了心爱女子曼妙的胴体,只差没僭行周公之礼。他不怪赵天凤未雨绸缪,毕竟他对赵珊的渴望已濒临爆发边缘,能不能忍到洞房之夜,连他都没把握。
他心虚地垂下眼睑,硬著头皮答应下来。
决定婚事之后,这对未婚夫妻身边大多时候都有第三者跟著。尽避承祀有些懊恼,却也无可奈何,仅能利用少数几次短暂独处的时间,吻得赵珊全身乏力地瘫软在他怀里,稍稍宣泄相思之苦。
这一日他们从湖边回来,走到赵家门口,承祀看左右无人,将赵珊拉进怀里,俯下唇热烈吻著她。彼此的喘息声、心跳声互相应和,周边的鸟声啁啾、蝉声唧唧,和掩著嘴的闷笑声……都变得无关紧要。
掩著嘴的闷笑声?
赵珊又惊又恼地推开承祀,那声闷笑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是可恶透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