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好不容易说服她到四川隐居,尽避怀里抱著疏影,她却游兴不改,还想怂恿我到西疆,最后是有孕在身,才……」天凤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唠叨了起来。当年拜访岳父大人时,老人家也是以一种既骄傲又无奈的口气喋喋不休地数落著自家的女儿,而自己就像君承祀这样不以为然地唯唯诺诺。
难道这是每个父亲在嫁女儿时,面对准女婿的毛病?而这个准女婿,显然是把准岳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为了不讨人嫌,天凤识相地转移话题。「承祀,有你为婿,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不过——」
他拉长的尾音,让承祀整个人戒备了起来。
「婚姻不是儿戏,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顿了下,见承祀紧蹙起眉,显得有些为难,天凤察言观色,心下了然,仍继续道:「我不要求华丽的婚礼,但总要知会令尊一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