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于此事,他并不能依照个人好恶行事,这些日子,父亲因慕容靖的死身子大不如前,把事情揭发开来,他怕对父亲的健康会有影响。
「难啊!」他又长叹一声。
所需顾虑的事实在太多了,以往,在外头行走,他要顾的不过是自己一人,现下,回到家乡一切又都不同了,他不能再自私的只想到自己,也该为旁人著想。
证据……证据……事隔九年之久,究竟要上哪儿寻找当年的证据?
是了!他怎会忘了方才杜云飞所说的缘由?是慕容家的家仆送了一封信到杜家给杜含笑,那么,那名家仆不正是最有力的「证据」了!
而找到证据之后呢?逼谢金花承认所犯的错误?
他又陷入沉思,现下的情况不容他想太多,先让他把那名家仆找出来再说吧!
「小二,送壶烈酒上来。」拉开门扉,他朝外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