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没了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她最好别说对。
「嗯。」她困难的点头,「这、这样我们都不会感到困扰……忘掉是比较、比较好的作法……」
韩冬寂被她的话惹得怒火狂燃,他一个倾身将她逼到浴白边缘,带著怒意的气息喷在她身上,「忘掉吗?」
她低著头不敢看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她认为对他有利的决定,却让他这么生气?
方千墨自始至终都弄不懂他的想法。
「嗯,忘掉吗?」他在她耳边呼气。
「我、我要出去了。」她不顾被他瞧见身子的羞意,先逃开他比较重要。
但她才刚站起来,就被韩冬寂拖回怀里。
「又想逃?」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洗了。」她小心翼翼的扳开腰间那双大手。
韩冬寂没理会她的动作,迳自将手箍得紧紧的,嘴唇含著她的耳壳低声呢喃,「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