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愈想愈气,告诉欧阳师父,师父还说他是故意的,是吗?连自己师妹都可以不顾半点情份,看这男人倒真是冷血得紧,只问目的,不问过程。
「我是故意的,整整余克帆好打发我无聊的日子。」
「你却把他打得半死!」元丹渠控诉地瞪著他,美丽的瞳眸几乎要迸射出火来。
「他公然把人掳走,不把我放在眼里,打他一顿算是客气了,你说是吧?余克帆。」佐木君斜睨著余克帆,嘴角尽是不羁的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余克帆不解地望住他。
「什么?关于我父亲出老千的事吗?」佐木君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
「嗯。」吃了闷亏八年,余克帆早已认了,赌神的境界本是以出神入化为要,人家既然能在他面前出老千而不被他识破,表示佐木君的确有其高竿之处,他没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