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于是她竖著柳眉怒气冲冲地问道:「你病巳经好了,对不对?」
欧阳濂抬起头,睁著一对黑得有如潭水般的眼楮直直瞅著她,「没错,刚才你就是被我练剑时的剑气所伤,幸好你离我尚有一段距离,否则……」他顿了顿,言下之意十分明白。
「既然这样,你为什妻装病?还要我每天来服侍你?」怒气让她的脸颊发红一双眼发亮,那模样美得令人想一口将她吞下。
欧阳濂听到这话大步上前,双手握住椅子的把手,将她圈在座椅间,同时低下头紧盯著她,「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娘早说过等我身子一好,就要让我们圆房的。」他一手托起她的脸逼视道:「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