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穹闭上微热的眼,「不痛。」
十年前不痛是因为心比脸还痛,十年后不痛是因为她的手抚平了他所有的疼痛。
「那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道疤?」扬情还是紧咬著这个话题不放。
「我不想谈。」他还没准备好。
「又来了、又来了,你老是这样,每次什么事情都瞒著我,让我一头雾水的搞不清楚情况,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没有什么长进!」上官扬情生气的起身,「我根本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她气恼的跑出房门,头也不回。
僵躺在床上的东方穹直愣愣的盯著天花板,久久没有动作。
是吗?原来这样还不够……
他只是不晓得该怎么向她解释——这疤痕是为她而来的啊!
他坐在床沿,将脸埋在大手里。
昏暗的卧房和他的身影交融出一整片的孤单——就好像十年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