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著脸哄她说要划花她的脸,她就带我来了。」他只是口中威胁,并不会真的付诸于行动,但女孩子爱惜容貌,可不敢冒那样的险,于是就中了他的计。
龙一不由莞尔,「若是我,便不会让你得逞。」说到这,她从头上取下发簪,轻轻拨了拨灯芯,只一下,屋子里便亮了许多。
看著她优雅拨弄灯芯的素白柔荑,剑厚南有些怔忡,「你……自然不会受人胁迫。」他忆起初识她的时候,她曾被父亲严厉责罚,当时仅有十二岁的小女孩,在承受大人也无法忍受的折磨时,只是倔强地紧抿著小嘴,既不求饶,也不落泪,直到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听他似有它意,龙一停下手中动作,疑惑地看向剑厚南在休息过后不再苍白得让人担心的俊脸,「什么?」
剑厚南摇了摇头,甩开儿时的记忆,转开话题:「那日,你……为什么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