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戴著面具,让人看不透的女人了吗?
披散的长发挽成了髻,虽然穿的是他找来的粗布衣裙,虽然笑著,却掩饰不住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雍容和孤傲。这真是那日独自倚坐在李树下,柔弱茫然,却又主动吻了他的女子吗?
被剑厚南看得有些不自在,然后蓦然注意到他苍白中透著疲倦的脸,龙一踏前一步,从火上端下尚未熬好的药,「我已经好了,不用再熬了。」不想再见他为她这样费心费神,她承受不起。
「不行,你还没……」剑厚南温和的脸上首次露出不悦的神色,不喜欢她这样自作主张,待要将药再端上火,却被龙一拦住,然后被强硬地拖出了灶房。
想让他休息一下,龙一这才发现这简陋的小茅屋竟只有一张床,那么也就是说自她受伤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沾过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