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事件的始末,从中推敲出有利于你的地方,眼下是形势所迫,我们非得离开武当不可。但是逃亡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不证实你的话,以后你势必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史绛霄忖了忖。她是不在意能不能在江湖立足之事。不过,她总不能让荆英受她拖累。
她转了转明眸,眼楮忽地一亮。「我想起了。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曾拿了张我的画像,说他对我早有恋慕之意。我们可以拿画像佐证,我的确不是平空诬指他的。我只见过他几次啊,他竟画下我的画,这的确不大寻常,也不大正常。我们还可以去他房间找找,说不定还可以搜到什么东西。」
「这……」荆英寻思,而后一叹。「只怕是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史绛霄一时不能解。「你是怕无法潜回‘武当山’吗?」
「不是。